军营地在北位于后方,前方是攻城部队,中间相隔半里左右,耶律挞烈拱手请道:“陛下,臣请增加攻城的兵力,既然周军援军已从东面到达城下,那攻城就不能再耽搁了。
同时往大营东面增兵,臣觉得应该把左皮室军(全军五千左右)全调度过去,部署在大营东面,以随时监视对岸周军的动向。”
说到一半,他觉得有些口渴,大帐里的萧思温为他递来酒杯,耶律挞烈润了润喉咙继续说:
“如果东北面周军不甘坐视益津关陷落想要渡河,那就必须撤去车阵移动,到时东面部队可以立即趁机发起攻击,击败他们或者把他们赶回河对岸。
如果他们一直摆着车阵不动,只防御小牛溪东北侧,坐视正面益津关陷落,那就完全不用理会他们。
等我们的大军拿下益津关后他们就完全被孤立,要么立即往东逃,要么等死。”
大辽皇帝耶律璟听完之后点点头,“对身边的亲兵道,就按照南院大王说的安排,去传达朕的命令。”
亲兵拱手出去传令,很快辽国数万大军营地中,兵马开始调度起来。
辽军丢掉大营东北侧小牛溪对岸的部分营地,不过并未在意。
那里本来就是营地外围,那一片部署的士兵原本是为防备从东面益津关、独流口等方向来的周军,现在他们来了,在那里对峙,又摆出让他们头疼的车阵,没有进攻的,那就继续对峙吧,并不影响正面攻打益津关的主要大事。
辽军的主要精力依旧放在正面的益津关,没去管理东北面距离大营中央还有三四里的周军,只派兵在那与东来的周军对峙。
这种部署算是十分明智,至少分清主次,耶律璟和耶律挞烈也对这种部署颇为得意。
可第二天天亮后,辽军派出攻城部队没多久,大营西北角传来巨大的轰隆声,远处的黄色尘土在半空盘旋上升,遮蔽天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