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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问你是谁,谁让你来的。”王审琦面色古井无波,直接把刀拍在桌上,反手把刀利落抽出,顿时把床上的女子吓了一跳,泪眼婆娑连连道:“你凶什么凶,我父亲是终廷徽,他让我来服侍你的,否则谁愿来这样臭气熏天的穷酸地方!呜呜.....”
王审琦顿时明白过来,终廷徽是辽国益津关守将,后来投降他们的,大帅依旧让他带领益津关的守军,成了他手下的将领。
王审琦看了床上吓哭的漂亮女子,“某早给你家安排了民宅,明天一早就回去,告诉你爹,别使这样的伎俩,对付辽人那套别用在某身上,再过来把你丢出去。”
说完转身出去,让亲兵在屋檐下铺了个地铺。
从宁州一带开始一直到北面幽州,这片地方几十年来战乱不断,各路大军你来我往,城头大王旗变换不断,所以这些大族豪强早有了一套见风使舵,墙头草,风吹两边倒的本事。
对他们而言契丹人也好,周人也好,谁厉害就拉拢谁,形势好就据守坚城当忠臣,形势不好就开门投诚当投诚,早就习惯了,这才进城几天,折手段又用在了他头上。
王审琦沉默少言,懒得多说什么,干脆和众将士一起睡在街上,一天的劳累让他很快入睡。
......
数十里外的瓦桥关,史从云也睡得很晚,从益津关来的将士正在向他讲述白天的战事,以及各处斥候报回来的辽军动向,所以一直到很晚才睡。
躺在没多舒服的床上,心想要是有个妹子陪睡就好了.......
确实,自从他占据关南之后,各州刺史,守将都好几次向他暗示,想要财色贿赂,史从云都没理会,一个是没时间,旦更重要的是怕影响不好,打仗呢,必须正经点,这些人也是蠢,时机都不会找,他现在好意思要么?
符昭愿作为他的近卫,史从云吩咐他,一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