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喘着粗气的捕快气喘吁吁的说:“哥,没有发现。”
“燕子,你把话说清楚,什么没有发现?”三哥询问道。
“按照他给的地址,找了他家前院后院,哪怕是墙缝里都没有找到一枚青币,不仅仅没有青币,什么证据都没有。”叫燕子的捕快立刻解释道。
此时的路桥开口道:“我自己可不用那玩意,找不到是正常的。找到了我还觉得你们是在诬陷我呢,不过不妨跟三位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。”
“说明白什么?你给我听清楚了私造钱币是犯法的。我劝你一五一十的都说了,免得我们用刑。”三哥大喊道。
小六在三哥耳边小声地说:“三哥,别忘了上面说只能吓唬。”
“我懂,你别拆我台。那么大声,他听得到。”三哥大喊道。
“别把我想的那么坏?我可从不是什么坏人,我只是想说明一些做人的道理,你们所赚的每一分钱,都是你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。三位捕快大人,你们多大了?”路桥一边问,带着镣铐的双手将竹勺伸入酒罐打上一杯一饮而尽。
“我们在盘问你,注意身份!”门口的燕子立刻表现了不悦。
“我就是在回答你们的问题,但为了让你们能听懂也请配合我一下吧?对了,顺带说说读了几年私塾?”路桥询问道。
“二十三了,没读过私塾。十八的时候当的捕快,衙门缺个看户籍的,我这才在师爷手里学了三年,之后有所成就来了这。”三哥先开了口。
见三哥开口,小六自然也开口道:“十八了,记得是六岁私塾。国考落榜,来年武举又落榜,靠关系来了县衙。”
两位审路桥的都说了,站在门口跑腿的燕子也开口道:“我十六了,才来的衙门,当捕快,从小帮着阿爹种田,有把子力气,不识字。”
“成,也算是有个数据对比,大家的都不太一样,那么我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