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!”
严世蕃面对秦中堂毫无抵抗之力,只能哭着回家找爸爸了。
“父亲!那秦德威竟然让我也去东南,这实在欺人太甚!”严世蕃对着严阁老控诉说。
“那你就去!”严嵩喝道,“又有什么不能去的?”
严世蕃愣住了,父亲这画风这语气,似乎与往常不同啊,这还是宠爱自己的好父亲吗?
严嵩可能觉得自己有点失态,又补充说:“我就不信,秦德威真敢把你怎么样?
你是我严嵩的独子,如果在秦德威手里有个三长两短,那就践踏了一切官场底线!
到了那时,秦德威会成为所有人唾弃的对象,没有人再会相信秦德威的信誉!”
严世蕃听着不太对劲,父亲大人的语气怪怪的,似乎有点挺期盼这一切发生的样子?
想到这里,严世蕃顿时慌了,又控诉说:“他委派给我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还说这是军令!”
“那你就去做!”严嵩毫不留情的说:“我就不信了,秦德威敢拿军令来处罚你!
我猜测秦德威可能只是需要勒逼你的过程,并不是真需要一个结果!
如果秦德威真敢把你军法从事了,那就是开了一个恶劣先河,顷刻之间会成为天下公认的奸恶之辈!”
如果不加最后一段话还好,严阁老在严世蕃眼里,仿佛变成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父亲所重点关注的居然不是他的死活,一直在喋喋不休的是死活之后的得失问题!
从前的父亲,慈祥友善,热爱家庭,绝对不是今天这样的!
严世蕃不再说什么,默默的回到了自己房中,开始收拾行李。
如果连父亲都指望不上的话,那真就只有靠自己了,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!
如果这个世界没有秦德威,那该有多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