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有些担忧的说:“就是这次没有掌握好时机,一时失言在皇上面前编排了几句秦德威,不知有没有后患。”
严世蕃安抚道:“如果只是诋毁秦德威还好,皇上应该不至于太在意。
再说父亲那几句话本身也没错,秦德威确实对人命毫不在意,确实就是料定自己无罪的嘴脸,这些都与太庙遭灾无关。”
这几句倒是大实话,嘉靖皇帝一般并不介意两个大臣互相攻讦,有时候甚至纵容。
“但是,段朝用肯定要倒霉了,而秦德威也只怕要翻身了。”严世蕃又说,“我想去天牢探监。”
严嵩诧异的说:“你探什么监?”
严世蕃说:“我想与秦德威谈谈,这次翟銮一定要下台!”
严嵩没有问严世蕃想怎么谈,只问道:“如果谈不拢呢?”
严世蕃就说:“如果谈不拢,那就刺激他,进一步放大他的骄横跋扈!父亲岂不闻三国中田丰的事情?
想象一下,秦德威得知太庙遭灾后,得意洋洋的料定自己要被赦免出狱。
说到段朝用,如果他又得意洋洋的表示自己有先见之明,那皇上会怎么想?会不会觉得受了嘲讽?
皇上是什么样的性情,父亲你应当最明白!我倒真希望,秦德威把太庙之灾对看成有利的事情!”
严嵩点了点头,“也不妨试试看。”
虽然段朝用要完蛋了,无法克制秦德威了,秦德威大概要翻身,但让秦德威继续失分还是能做到的。
严世蕃恭维了一句,“近期父亲最正确、最有远见的一件事,就是让三法司秉公办桉!
这样进可攻退可守,否则如今我们就要被污蔑为段朝用的同伙了!”
在仁寿宫中,等严嵩走了后,嘉靖皇帝精神困倦,小睡了一会儿,然后又把陶仲文叫了过来。
他倒不是想拿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