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家宴在其乐融融中结束了,秦德威就带着两个儿子去了花园玩耍。
现在他们父子之间状态,简直就是“最陌生的亲人”,两个小男孩不知道是什么缘故,在亲爹面前拘束的不得了。
还好岁数都小,熟悉一会儿就开始撒欢了,毕竟血浓于水。
其中二郎还是只知道傻乐的年纪,大郎却已经能简单对话了,就是放开后问题有点多。
“为什么娘亲不让你说花酒?”“怎么都不让爹爹教我读书啊?”“我到底有几个娘亲?”
秦学士对儿子问题疲于应付的时候,未满四十就当上了秦府二老太爷的秦祥去了前厅。
焦秀才亲自去浦子口收了批今年新茶,又亲自送到秦府来,平易近人的二老太爷就亲自接见了焦秀才。
二老太爷在江宁县当过很多年捕快,早就把焦秀才家庭状况里里外外的摸透了,除了穷之外没什么问题。
刚才问过大侄子,也没见大侄子有明显反对的意思,心里基本已经敲定了。
可是大侄子另有吩咐,秦二老太爷也只能按照大侄子的剧本来演,板着脸问道:“听说你昨夜去了江东楼?”
在这春日天气,焦秀才的冷汗刷得冒了出来,脸色当即就变了。头脑宛如雷击,秦家人是怎么知道的?
秦二老太爷轻喝道:“到底去了没去?”
焦秀才艰难的如实答道:“去了。”
他本以为秦二老太爷会借机训斥,却不料秦二老爷卡了词,想了会儿才重新开口,冷哼一声道:
“我秦家不与无名之辈结亲!你若想娶我秦家女,就去做那新金陵诗社的主持,不然免谈!”
焦秀才无语,这是有多看得起自己?
他实在想不通,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,人人都拿这个说事?他到底有哪点像是能当主持的?
目送忧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