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”
礼部张尚书:“可以。”
兵部王尚书:“可以。”
秦德威无奈的对严嵩叹了口气,“阁老您看,其余诸公都想去外面,您胸襟宽广,不如从善如流了吧?”
严嵩无可奈何,如果是政务商议,还可以拿出大学士架子强行一言而决。
但这只是闲余聚会而已,不带那么煞风景的,自己刚才也说了“只论前后辈不论尊卑”,真没法与大多数人硬杠着。
秦德威又对县学生员们高声道:“诸生听好了!本官将朝廷半数重臣请到这里,尔等仔细侍候好了!”
有识趣的士子也高声回应道:“多谢秦学士!”
秦德威又将少年张居正喊到礼部尚书张潮面前,介绍说:“此乃江陵神童张居正也!暂时让他侍候老师!”
然后对张居正说:“我这老师与顾东桥不一样,最喜奖掖后进,提携少年俊秀!别的不提,史上最年轻状元,就出自老师门下!”
张潮:“......”
说真旳,他非常不确定,“选拔秦德威”这事以后上了史书,到底会是自己的人生亮点,还是成为自己的黑历史。
兵部尚书王廷相感到有些奇怪,秦德威的口气怎么像是交待后事?就问道:“你想做什么去?”
秦德威答道:“诸位可往西门去,我当然做诸公前驱,先行去勘查,并选定地方,等待诸位过来。”
王廷相下意识的脱口而出:“你有这么勤谨?”
以他的认知,秦德威对这种鞍前马后为别人服务的工作,从来没有过积极性。
秦德威也没有过多解释,与仆从马二扬鞭上马,率先向西而去。
此时算是一年当中最好的季节了,迎着春风在郊外信马由缰,十分惬意。
片刻后便到了汉水附近,秦德威沿着河岸上下游纵马而行,与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