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抬起手,比划了一下回应说:
“无论老夫让不让你说,或者老夫答应不答应,那有用吗?所以你随意吧。”
那秦德威也不客气了,“是这样的,我看李泾这个人不错,你给他安排個协同坐营官镀镀金。”
虽然号称已经习惯了秦德威说话风格,但王廷相还很想指着辕门,对秦德威说一声“你圆润的滚”。
他知道,李泾是秦德威那个很能打的小情人的兄长,现在官阶已经升到指挥使了,在京营的武职是骑兵大把总。
但让李泾这个外来指挥使,在京营当一个协同坐营官,难度不是一般的大。
中层武职与高层武职之间存在着巨大鸿沟,简直就是两种阶级,想要跨越阶级,岂是那么容易的?
特别是在京城有一大堆公侯伯,遍地是裙带的背景下,一个协同坐营官指不定就有十几个侯爵伯爵的关系户盯着。
于是王廷相耐心的解释说:“不是老夫不肯帮忙,考核叙功虽然归我这个总督负责,但武职选用其实更多还是看兵部。
一般正常不出格的人员选用,老夫或许还有几分面子,说几句话也就定了。
但你想让一个外地指挥使去当协同坐营官,已经超出了老夫的能力范畴,老夫真没有这样的权力!”
秦德威看着王廷相问:“真办不了?”
王廷相很坚决的答道:“真办不了!”
秦德威起身就走,嘴里念念叨叨:“本来还想着推你去当兵部尚书......”
“慢着!慢着!”王廷相喊住已经走到房门的秦德威。
又迟疑着问:“老夫岁数大了,耳朵不是很好用,仿佛听到你刚才说了兵部尚书四个字?”
秦德威回过头来,“我刚才掐指一算,张瓒这个兵部尚书当不久了。”
如果换成别人说这些话,王廷相或许不会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