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状元厅里气氛一度有点尴尬。
这让茅状元产生了些许怀疑,莫非秦前辈在翰林院就是毫无影响力的小透明,所以才对翰林院事情一问三不知。
正在这时,新科探花袁炜站在状元厅门外,招呼茅状元。
他们两个人都是浙江人,最近经常共同行动。
茅瓒出去后,就听到袁炜说:“此时很多前辈们正在后院柯亭聚讲,我们去看一看!”
翰苑柯亭的大名,茅瓒也是听说过的,便与袁炜一起去了后院。
果然看到二三十人围聚在亭里亭外,茅瓒袁炜便与浙江同省的前辈打过招呼,就站在外围听。
今天讲论的主题是诗词,有个在翰苑资历能排前五的老前辈孙承恩,拿出了近期作的几首诗词,与众人一起评鉴。
孙老前辈爱作诗,产量很大的那种,众人对此也不足为奇。
新科探花袁炜听着听着,忍不住就插嘴说:“老前辈的诗词,若说是馆阁体例,那格局太小了;若说是抒心见性,匠气又太重!”
众人纷纷转头,看向外围的袁探花。
袁炜本性就是个恃才倨傲的人,不以为意的继续说:“恰好晚辈我最近也写过参观京城道宫的诗,请诸公指正!
萧瑟严宫万木稀,下方炉定冻烟微。风将云磬随行佩,松漏冰花著羽衣......”
众人听完了袁炜的诗,面无表情的“哦”了一声,又纷纷转回头去。
袁探花有点懵,众人怎么是如此无动于衷的不理睬人?
按照正常反应,要么是被折服,要么是被激怒,就算故作大度勉励几句,或者反唇相讥,那都在预料之中。
可大家这样毫无反应,浑然把自己当空气,又是几个意思?
老前辈孙承恩指了指新科探花,“小子你这心思,不就是想模仿秦德威么?老夫早见怪不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