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狂妄以及麻痹大意,到时候他自取灭亡!”
秦德威说的头头是道,王廷相也连连点头。
从这次事件的前后来看,秦德威终于像是一个成熟的人了。
在之前,秦德威克制住了乱插手的欲望,没有像过去一样,遇到热闹就冲上去。
虽然秦德威摆出了事不关己的状态,但王廷相很欣慰的认为,这是政治成熟的表现,终于明白自己的边界所在。
而在今天,秦德威居然明白忍辱负重的道理,劝他王廷相顾(避)全(敌)大(锋)局(芒)。
王廷相认识秦德威六年了,放在以前,这种态度简直是不可想象的。
与此同时,秦德威也松了口气。
他确实也担心王廷相忍不了奇耻大辱,头脑发热的撕咬郭勋,这样自己也不好不帮忙了。
现在自己下决心接收万亩土地,是从御马监手里分地,都是个很敏感的问题,过程也要尽可能低调。
所以秦德威并不希望最近自己被关注到,更不希望节外生枝的事情打扰自己。
感觉今日该说的都说了,也跟王廷相达成了一致,秦德威就打算起身告辞。
正在这时,忽然门子来禀报说,有个叫赵四的仆役,来给秦德威送信件。
秦德威吃了一惊,连忙让人把信件传递过来。
他今日留了赵四负责看家,但赵四却这样跑过来送信,必定是有什么急事。
拆开信件看去,原来是徐妙璟手书的,里面写道:“武定侯郭勋向圣上奏讨永定河土地两万亩!”
真是欺人太甚!秦德威大怒,抬头就对王廷相说:“晚辈突然又有点新的想法了!”
王廷相莫名其妙:“你说。”
秦德威冷冷的说:“尚书云,除恶务本!我等怎能眼睁睁看着,郭勋这样贪财纳贿的小人狼子野心,扰乱朝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