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张学士一生功业都在翰林院,这是他最骄傲的身份,最听不得这种调侃翰林院的话。
当即斥道:“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!你别忘了,你也是翰林院的人!”
秦德威抱拳道:“过奖过奖!其实我真不是天下最聪明。”
张学士顿时噎住了,又过了片刻才缓过劲来,喝问道:“你今晚到底想干什么?”
秦德威不由得叹道:“我白天给了那么明显的暗示,就没有人过来自投罗网?
按道理说,应该有几个聪明人,今晚会到这里来投奔我啊。”
秦德威其实是想找些工具人来帮自己编书,所以今天才去柯亭转了一圈亮相,还当众说晚上找张学士喝酒。
指望的就是有人听懂了暗示后,能主动过来。
张学士嗤之以鼻的说:“吾辈翰苑词臣,讲究的就是一个风骨,为前途刻意钻营同僚,就落了下乘!
谁能如此放低身段,舍下脸皮来求你?你若想找帮手,去礼贤下士才是正经。”
话音未落,突然就有仆役站在堂下,禀报说:“庶常赵贞吉前来到访!”
“哈哈哈哈!”秦德威大笑几声,对张学士道:“原来是你们内江的,看来这个推却不得了!”
庶常就是庶吉士的别称,赵贞吉是张学士同乡,也是秦德威同年,婚礼的傧相。
赵贞吉进来,对张学士恭敬的行了个礼,口中道:“拜见老师。”
再抬起头来看去,他就很不明白,为啥老师脸这么黑?一定是被秦德威气得吧。
还没等赵贞吉再说话,仆役又来了,禀报说:“庶常许谷在门外等待!”
张老师心情忽然好了点,对秦德威嗤声道:“看来你们南京人也不甘于人后啊!”
结果晚上就来了这两个人,赵贞吉和许谷。其实别人也不是没听懂暗示,但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