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解说:“你说的叫什么话?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判断!
前几日秦德威去句容时,弄出了那样大场面,很多人都断定秦德威这是用尽了最大手段,此后必定黔驴技穷!”
汪正则气得忍不住想人身攻击:“听说秦德威当初骂过你自作聪明,我看确实也是如此!”
罗衡反唇相讥道:“难道你做人做事连一点韧性都没有?稍有意外便惊慌失措,你还能做什么大事?
即便我等曝光了,又何至于如此害怕!在南京城里外,优势毕竟还在我方!”
汪正则又斥回去说:“放屁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!
三年前我们新安商帮与秦德威结了那么大的仇,他肯定能猜到我们!
但他大概暂时还猜不到你,所以你或许就想,让我们徽商挡在你前面,你或可收取渔翁之利!”
罗衡大怒道:“你若信不过我,当初又何必合作!说好的你们帮我们在金陵进入钱业,我们在扬州帮你们进入盐业!”
想到这个前景广阔的大合作,汪正则暂时闭上了嘴。
这时候,有仆役急忙来禀报说:“刚收到消息,源丰号钱庄出了公告,号召店铺用叫歇支持秦德威!”
两位总管闻言齐齐一愣,要说源丰号有没有这个号召力,只要用减免利息说话,多多少少也能鼓动一些店铺。
汪正则便冷笑说:“看吧看吧!你以为秦德威是只会被动承受的木偶?
你继续坚持叫歇还有什么意义!如此混乱一团,别人又哪能分得清,叫歇到底是支持还是抗议?”
罗衡极其不满的说:“这时候你还说什么风凉话!等我先去见过大司马!”
随后罗衡离开了住处,微服潜行的来到南京兵部尚书刘龙的宅邸。然后又托了刘家人去南京兵部,请刘尚书回来。
刘龙是山西人,而西商这个“西”就是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