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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说,再神童的少年,也免不了间歇性很傻很天真。就这破呈文,写的再曲意哀婉又有什么用?真当能靠文字打动人心?
于是张御史推开呈文,轻描淡写的说:“本官阅过了,不准!”
秦德威又急切的说:“这位御史老爷,你若任由人将在下这代言状师从公堂上带走,未免对冯知县不公!”
张御史轻笑几声,指着府衙差役手里的牌票说:“是府衙要拿你问话,合法合规,本官若强行阻拦,岂不成了妨碍地方衙门公务?
本官断不会干扰地方衙门正常公务!再说这审案之事,只听过原告苦主、被告、证人不可少,但没听说状师不可少的!”
连冯知县都觉得小学生有点傻了,你跟这姓张的讨什么公正?这不是缺心眼吗?突然强行降智又是几个意思?
秦德威指了指自己呈上去的陈情状,“既然御史老爷不准此状,按规矩就该写上判词发还!有胆量你就签个字。”
这有什么不敢?张御史就不惯这毛病,提笔刷刷的批了“不准”,然后将陈情状扔了下来,喝道:“滚吧!”
秦德威将陈情状从地上捡起来,吹掉了上面沾染的尘土,然后却把这文书递给了冯知县。
冯知县捏着状纸,一脸懵逼,把这个给我干什么?
秦德威嘱咐道:“冯老爷你要收好它,这可是御史老爷与府衙通判勾结串通的铁证,放在你这里保存比较稳妥。”
冯知县无语,你人都要没了,还操心别人是不是串通勾结的有屁用?
两个府衙差役一左一右的逼近了秦德威,就要动手拖走。
众人再次齐齐瞩目,秦德威突然又大笑三声!
可惜没人捧场,秦德威只能独自继续说:“我不笑别人,单笑那府衙无谋,御史少智!”
众人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