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啊,不惜将暗藏的后手棋子都调进营寨中参与厮杀。
说到底还是他太大意了。
数千将卒强攻巩县太过疲?,伤亡太惨重,新编进来的俘兵降卒,却要防范着他们逃走,就没有急着在营寨之内部署些防御措施,万万没有想到徐怀这头莽虎,会大胆到率这点人手绕山道来袭营。
他在南面山谷里部署的明暗哨也太少了,以为徐怀助景王赵湍守住巩县就已经窃得大功,就会满足,以为徐怀守巩县,其部伤亡也不会太轻,不应该再拿那点人手冒险。
然而他所有的自以为事,在这一刻都“啪啪”的抽打在他的脸上。
为什么,为什么,徐怀就盯上他们曹家啦?
兔子也经不住这么撸啊!
曹师利直想痛哭一场。
“爹爹,我们跟这些狗杂碎拼了!”新一轮战斗即将暴发,曹成见曹师利在这一刻竟然闭上眼睛,激动得大叫道。
曹师利蓦然睁开眼睛,右手猛然化爪作刀,朝曹成脖梗斩去:
你个兔儿子,没看见徐怀在寨外还藏有好几队后手伏兵,这一刻都不再隐藏,正一齐往寨中杀来吗?这些狗杂碎摆明了有自信赶在两翼的援军抵达之前,将他们杀透啊!
“爹爹,你?”曹成坐马背上摇摇欲坠,难以置信看着曹师利竟然朝他出手。
“曹方,你将曹成绑到马鞍,护好曹成,跟在我身后不得离开寸步!”曹师利将长槊夹于腋下,朝身侧一员武将吼叫道。
“是!”那健锐舍弃胯下的座骑,骑到曹成的马背上,快速将被手刀打晕过去的曹成横放马鞍前拿绳索捆绑好,又额外拿一件皮甲将曹成的头脸挡住,以便流矢,接着就调转马头,跟着曹师利及身边十数还骑在马背撩阵、没有下马的亲兵精骑身后,径直往北侧突杀过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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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