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血债血偿。此时曹师雄正遣人将契丹官吏召来刺吏府……”
“……”徐心庵都是无语。
俄而唐青问道,“没我们什么事?”
“朔州城内的契丹官吏不多,葛钰说他那边人手足够用,不需要劳烦我们。”徐武坤说道。
“不管也好,我们却不需去费这气力!”唐青说道。
“他说不用就不用,算哪根葱?”徐怀轻哼一声说道,“其他人可以继续留在院中休息,囚卒都要去看,而且要瞪大眼睛看……”
放肆屠戮劫掠,会将人性恶的那一部分释放到极致。
虽说诸多囚卒没有斩立决,还能流放到岚州来,绝大多数都不能算十恶不赦之人,却也都是胆大妄为之徒,才编训一个多月,不可能将他们性情中恶的棱角都收拾得干净。
即便有四十名铸锋堂卫编为骨干,但真正进入大同城之中,看到天雄军所有的将卒都在城中放肆的烧杀掳掠,徐怀还要强行将他们约束住,诸多囚卒内心深处必然也会滋生很多怨气跟抵抗来。
现在拉出去旁观屠戮,多少能有一个缓冲,要有什么不好的苗头,他们现在还有余力收拾。
“我们还是先跟朱沆言语一声!”徐武坤说道。
徐怀点点头,毕竟朱沆才是真正代表监军使院,他们名义上要听从朱沆的调动。
徐武坤特地将徐心庵、唐盘二人拉上去见朱沆,徐怀推开关押陈子箫的房门,一盏油灯昏暗的摆在桌上——陈子箫的危险性要比萧燕菡大得多,还是将他两臂打脱臼后将他五花大绑住,结结实实的捆房柱上。
陈子箫却是淡然,看到徐怀推门走进来,声音嘶哑的说道:“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好好谈一谈了!”
“谈什么?你不怕我将你们交出去,事情还有转机吗?”徐怀淡然问道。
“王孝成当年是怎么死的?越廷庙堂之上的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