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力,赫然在少年诡异的身法与高超的剑技底下,发挥不出原来一半的威力。
身形就此交错,诺尔默脚弓一抬、一踏,斗气凝实内敛的剑锋,又在错身之际,再一次直刺冒顿的后腋。
这一击更令冒顿难受。他不得不再次仓促变招,来不及收回的弯刀突兀地翻转,运劲回摆,朝着自己的身后掠去,与此同时,魁梧的身躯无奈地做出闪躲的动作,哪怕有些聊胜于无。
“咔啦”的清脆响声过后,长剑擦着刀身,未能如愿刺中敌人的软肋,却在厚实的斗气战甲上头,剖开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来。
背部肌肉传来明显的痛感,冒顿知道,若非自个的斗气浑厚凝实,外放之后连同身上的铁甲一道,形成了两道防御,刚才少年这一连两剑,每一剑都能重伤了他!
饶是这样,他仍是逃不过受伤的结局!这下冒顿再也不敢托大了,他皱着眉头,后背肌肉一夹,尽可能夹紧了伤口,身躯朝前一俯,顺势落到了地上,不顾形象地大步逃窜起来。
诺尔默暗道一声可惜,秉承
“得理不饶人”与
“痛打落水狗”的沙场宗旨,少年向前斜踏,长剑一指,又一次朝着敌人的背影追了过去。
反手劈出的弯刀,与追击直刺的长剑,再度撞击在了一起,又是拖起一道细长的电火花。
“乒乒乓乓”一阵金铁交鸣,急促到连成一片的撞击声,衬托出两人交战的激烈程度,转眼之间,两人一追一逃,从跃起空中到脚踏实地,再从地面转战到双足离地,已然交锋超过二十个回合。
黑白两色斗气,随着刀剑的交锋碰撞,丝丝点点,溅射到四面八方,犹如在下一场色泽诡异的泼墨之雨,悄然与夜色交融到一处。
冒顿越打越心惊,越打越觉得憋屈,两侧肋部的刺痛不断加深印证着这一点。
从正式交手到现在,少年的每一次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