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瞪着府门,双手握拳,握的紧紧的,骨节都隐隐有些发白,积攒酝酿着发飙所需的情绪。
尊严要靠自己争取,这句话不假。实在不行的话,通过踩低别人,尤其是家里面的下人,也是可以的。
回到了自个儿的地盘,竟然还有人这么不知好歹?真当本夫人是吃素的不成?自打被“母螳螂”麦迪娜当众剥光了衣裳,她就告诫自己要低调忍耐,终日躲在马车里头不愿露面,免得让下贱的佣兵们想起她光着身子的香艳一幕,太过丢人。好不容易躲了这一路,也忍了这一路,不料到家了反而要遭受无礼的对待,羞愤难当的感觉再一次彻底压制住侯爵夫人本就堪忧的智商,她丰腴的身子开始颤抖,心头那股邪火,再也按捺不住了。
恰如方才管事所叫嚷的那样,非将失职的下人给打折了两腿,以正家规不可!
深红色的大门,终于一声轰响,打开了。
而在这同一瞬间,原本笑嘻嘻的普利坦德、晨曦和诺尔默三人,皆已收起脸上的笑容,分别朝着大街的前后两端和府门望去。
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声,夹杂着为数相当不少的马蹄声,“锵锵锵”的金属摩擦声,从上述几个方向传了过来,除了没有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以外,一切都和不久前的一幕很相似。
当然了,整体架势还要犹有过之。这一点,从地面传出的震动便能判断得出。
莫非此地乃是王都的缘故?
负责叫门的两名护卫,已然面带惶恐,慌乱地倒退着回到了马车的前方,他们嘴唇哆嗦着望向自家的主母,手臂指向大门的方向,方才敲门时的嚣张气焰,都不知丢到哪儿去了。
在众人的注视底下,从莱德侯爵府的正门之中,源源不断地走出一排排士兵,步伐整齐,盔明甲亮,里面是一身齐整的链甲,外罩一件齐膝的浅蓝色斜肩长袍,盔顶不设盔缨,顶端的尖刺寒光闪烁,结合士兵们冷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