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日将举都试。我为国中尉,职掌武职,为诸君之将,那么就应当在举办都试前先将此次都试的约束、奖罚告知诸君。”
荀贞到郡以后常去郡兵营中,和这些军吏不是见过一次两次了。他每去营中,随行带的护卫都不多,或七八人,或十余人,这些军吏哪知荀贞是何等样人?本来就有轻视他少威仪的。今见他的府里居然也是警备松散,空空荡荡的没几个人,简易到不像话,而荀贞更竟是身着布衣,只带了三个随从来见他们,毫无为将者的威严,不免越轻视荀贞。好些人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
荀贞只当未见,说道:“此次都试之约束、奖罚只有两条。一,优异者,我当擢进之。二,无能者,我当沙汰之。……,诸君可听清了么?”
百余军吏参差不齐地答道:“听清了。”
“听清了?”
“听清了。”
“那就请各自散去吧。”
荀贞转身离开,典韦、原中卿、左伯侯跟从其后。
军吏们没有想到荀贞的话这么简短,看着他顺着走廊走远,众人大眼瞪小眼,你看我,我看你,呆了片刻,有人懒洋洋地说道:“中尉既叫我等散去,我等便就散去吧。”
众人一哄而散。
出了中尉府,有那自恃出身的免不了就要嘲笑荀贞几句,说他无威不重,没有将才。
却也有心思细腻的,略知荀贞以往的战绩功劳,不免犯些嘀咕,寻思想道:“中尉战功赫赫,与黄巾历战杀贼甚众,功常居三军第一,怎可能是这样一个没有威仪的人?他以布衣简从示於我等面前,却是何意?”猜不透荀贞意思,家在邯郸的便先不归兵营,回去家中将此事告与家主。
很快,这件事就传开了。
到得下午,邯郸县里的诸大姓家中尽皆已知,传得沸沸扬扬。
相府功曹费畅前几天得了风寒,身体不适,一直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