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交谈,东阿令唯唯诺诺,时刻看程立面色,这东阿县的县令倒不似东阿令,而竟是程立了此人真是恃才而傲。”
荀贞宽容地说道:“有才之士,大多如此。”话虽说得宽容,心中却是惋惜暗叹。在记起程立就是程昱时,他甚是惊喜,也起了招揽之意,但这一路走下来,在暗中细观了程立的言谈举止后,他却不得不暂且放下了这个念头。以程立的这份恃才而傲,只凭他一个区区的佐军司马,恐怕是万难将之招揽到自家门下的。
宣康“咦”了一声,指着道边,说道:“那是谁人?”众人转目观之,见前边一两里外,田地边儿上站了一个散持杖的老妪,正在高叫些什么,田中劳作的农人们听到她的叫声,皆立起身上,很快丢掉手中的农具,纷纷聚拢过。这老妪叫嚷了几声,转身往县门处行,她所经过之处,路上的行人也都跟了上来,不多时,在她后边就聚集了数十人。一行人挤挤攘攘,从荀贞等人的马边走过。在经过荀贞等人时,这老妪昂挺胸,目不旁顾,倒是那些农人和行人中有的匆匆行了个礼。荀贞等勒住马头,回望他们远。
荀攸蹙眉说道:“这老妪的打扮像是个巫祝,莫不是祭祀什么的么?”原中卿从马上跳下,抓住一个才从田中奔过来的人,把他带到荀贞马前。荀贞和颜悦色地问道:“适才那老妪是何人也?怎么她一叫之下,你们连蓬儿都不做了?这却是干什么?”
这人不知荀贞的身份,但已知有汉兵来到,猜出荀贞必是带兵的将校,答道:“将军有所不知,吾县有一石人,能治病、能灾,号为‘贤士’,适才那位老妪姓翁,乃是‘贤士’的巫祝,此前黄巾贼乱,荼毒一方,如今赖‘贤士’之力,卜己兵败,故此翁妪召我等前祭拜。”荀贞点了点头,示意原中卿放他离。
宣博很是不平,生气地说道:“什么‘赖贤士之力,卜己兵败’?卜己明明是被荀君打败的”荀攸摇了摇头,说道:“子曰:‘非其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