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欲与我久持反过来看我军,我主力尚未出陈留郡,我部只有三千人,以常理推断之,在濮阳、白马之援敌随时可到的情形下,我部似乎也不会主动先攻,最该做的应是先筑营,求自保,然后再寻机而动你今令诸部筑营,在我看来,应该正合了崔秉等人的猜测,不怕他们不中计上当”
戏志才颔说道:“不错,韦乡守贼必是欲与我部久持的,不止因为他们自恃有白马、濮阳之援,而且也是因他们自恃准备的充足”指向庄外的田野,说道,“在田中挖了坑道,……”再指向庄的外边,继续说道“又在庄外挖了深沟”再又指向碉楼,接着说道,“且起了碉楼,俯瞰庄外,两蹶张士居高临下,於楼上向外俯射,便足能击退千人之攻韦乡守贼之防备不可谓不严啊!有白马、濮阳之援,又有如此森严的防范,恐怕在他们看来,我部是根本不可能克韦乡的,因此之故,他们期望与我部久持也就不足为奇了”
荀攸、戏志才把韦乡守卒的心态可谓是分析得鞭辟入里、一清二楚
荀贞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之贼兵防御甚严,而皇甫将军又令我部在入东郡后先拔掉韦乡,为大军入境开道,外有白马、濮阳之敌随时会来援救,前有韦乡之防御森严,非用此计不能取胜也”
日至中天,渐渐偏西他按刀远望围墙和碉楼上的守敌,观望半晌,说道:“贼中我计矣!”
荀攸、戏志才随之远望在荀贞率部到达后,从庄中出来了大批的黄巾兵卒登上围墙,加强防御,此时,这些增援的兵卒都下了围墙,重新回到庄中,而碉楼上的蹶张士似也不再持满以待,人数也少了一些,而碉楼的顶部,不知何时崔秉等人早已下去了
戏志才拍笑道:“确然,贼已中计!”问荀贞,“贞之,贼既已中计,我部何时攻庄?”
荀贞仰望天色,这会儿日头尚炽,离傍晚还远,他沉吟片刻,说道:“贼虽中计,此时尚有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