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又笑了?”
“阿偃,你能别总在不适当的时候开口说话么?吓人一跳。”
“看见荀君高兴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你放什么心?”
“荀君无缘无故挂印辞官,让俺们都很担忧。”
“你们应该担忧以后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挂了印,辞了官,从此以后就有大把的时间来操练你们了!丑话说到前头,日后操练骑射或学兵法之时,谁要偷懒,我可对他不客气!”
程偃搔了搔头,憨笑说道:“我什么时候偷过懒了?”
荀贞由己及人,瞧着他这副傻样,想起了他的美妻,笑道:“在阳翟这一年多,你几乎天天侍从我的左右,今儿个我辞了官,也给你放个假。你不用跟我去颍阴了,待会儿直接回你家去罢,好好地陪陪你妻,年纪老大不小,也该给你们程家生个儿子了!”
又从程偃的美妻想到了自家的妻子,荀贞暗道:“阿若万般皆好,唯有一点美中不足,年纪太小了。结婚时才十六,今年还不到十七,娇憨有余,身量未足。”
奔行小半日,傍晚时分,遥见颍阴。
程偃不愿回家,被他强行撵走。他又令别的轻侠随从们也先回西乡,只带了小任,骑着马,赶着唐儿坐的牛车,沿官道直行,越过护城河,入了颍阴县城。
他现在在县里的知名度很高,认识他的人也不少,街上许多人给他打招呼。有认识的,有不认识的,不管认识或不认识,他都客客气气地回礼。快到高阳里时,迎面碰见了文聘。
“仲业?你干什么去?”
“听县人说荀君回来了,特来相迎。”文聘看看坐在牛车上的唐儿,又看看随行在荀贞身侧的小任,奇怪地问道,“荀君,你昨天不是刚休沐过么?怎么今天又回来了?”
文聘和荀贞相识日久,彼此的关系越来越亲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