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了陈群身上,“去年二月,太守行春至西乡时,我与陈群有过相见。……,可我记得他当时没怎么和我说话啊,总共也没说够四五句。从那之后,我忙着操练轻侠,连家都很少回,再没见过他了。至於他父亲陈/元方我更是不曾见过。奇哉怪也,他家怎会想招我为婿?”
虽然想不通,但这是件好事。许县陈氏的名望与荀氏不相伯仲,且陈寔好交朋友,故交、门生、故吏遍布天下,若能成为他家的女婿,对自家定有帮助。他没有想太长时间,很快说道:“婚姻之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贞父母早逝,十来岁便从仲兄读书,能有今日,皆因仲兄。这件事,贞需得问问仲兄意见。”
荀绲对他的回答很满意。做人本不该忘本、不该忘记恩德。他若是当场迫不及待的答应,只能说明他是个势利小人。荀绲拈须笑道:“我问过你的仲兄了。他没有意见。”
“大人是族中家长。不知大人何意?”
“陈家也是海内有数的姓族,太丘公年弥高而德弥邵,隐居乡中,鹤鸣九皋,为天下重,从者如云。他家诸子各有贤名。孙辈如陈群,年虽少,亦知名郡县。这样的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必定也很贤惠。依我看啊,足为子之良配。……,你今年二十二了?”
“就快二十三了。”
“早该结婚了。你的仲兄也不知道整天都在干什么,正事不办,天天散坐卧,击剑长歌,放纵任气,真非吾家性。我去年就对他说,让他给你找个佳妇,到现在还没消息。……,你要是对这门婚事没有意见,便就这么定了吧?”
“悉听大人安排。”
“好。我这两天就叫你仲兄去陈家纳采、下聘礼。……,你知道的,文若上个月加的冠,成了年,他的婚事也不能再拖了。郾县唐家前几天还派人来问,问打算何时娶他家女儿过门。唐家女儿今年已十七八了,他们等不及喽。我准备年内就给他们完婚。你是文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