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鉴定人被他们‘钓鱼’了。”萧朗咬着牙说,“胁迫这里的工作人员把当初的鉴定人给骗来,然后实施报复。”
唐铛铛把画面重新切换到会场,盯着程子墨。程子墨的身边,出现了一个老人的画面,他看起来应该有六十多岁了,他和另外两个戴着口罩的人拉扯了几下,最终寡不敌众,被按到一把椅子上坐下,被两个人用绳子捆扎在椅子上动弹不得。
等到老人不再挣扎的时候,一个戴着口罩的人给老人套上了一件马甲。
“放大,放大!”萧朗让唐铛铛把画面放大。
不用程子墨的“现场解说”,萧朗也能看出,画面中,马甲上捆绑着层层的电线,马甲的腰部有一卷一卷黑色的东西。那不是硝铵炸药是什么?
萧朗二话不说,把扳手揣在腰间就要出门,却被唐铛铛一把拽住。
“你别急啊,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。”唐铛铛说。
果然,一个戴着口罩的人拿着一台摄像机对着老人拍摄着,然后又把摄像机连接在一台电脑上。
“他们这是在采集图像?”萧朗不解地问,“可是没有信号,传输不出去啊。”
“你别忘了,他们有卫星通道。”唐铛铛说,“只是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。”
“看子墨。”萧朗说。
程子墨在此时又开始了唇语和手语,大概的意思是他们拍摄了老人背负炸药的画面,并发送给媒体,要求金宁监狱在半个小时之内处决杜舍,并传输处决视频,不然就会引爆炸药。在视频中,这帮人还声称现在在场的人员都是“罪有应得”或是“社会垃圾”,一并处决,死不足惜。
“他们孤注一掷了。”萧朗说,“在利用社会舆论施压。”
“是要同归于尽吗?”唐铛铛问道。
“他们没有暴露我们的位置,也不担心警方在半小时之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