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分子。”
“是啊。如果我们没有分析错,这帮人从小就被‘替天行道’的想法洗脑,要是去进行恐怖活动,是替哪门子天,行哪门子道?”凌漠盯着萧闻天,说道。
“这种大事,调动警力已经上升到市委、市政府层面了,我已经没有职权了。”萧闻天说,“但如果我们有明确的地点,我可以向党委政府汇报调动一部分警力增援。”
“爸,您对南安市了如指掌,您觉得萧朗他们驰向东北方向,是为了什么?”萧望有些着急。
“镇定点。”萧闻天发现萧望有些紧张,说道。
“主要是,萧朗、铛铛和子墨现在还下落不明。”萧望解释道。
“这一处是什么地方?”萧闻天指着南安市东北市郊的一处建筑物,问道。
操作员简短地回答道:“地图上显示是市残联的二级机构,没有具体的机构名称。”
“我似乎对这个地方有一点印象。”萧闻天说,“你知道吗,聂之轩?”
聂之轩摇摇头,说:“我原来一直跑现场,和残联没有联系。”
“叫法医来,快。”萧闻天说。
不一会儿,法医董其兵一路小跑来到了视频侦查室。萧闻天指着建筑物问他,董其兵看了看,立即回答道:“这是残联的精神病矫治托养中心,啊,官方名称是残联心理智力精神矫治托养中心。哦,我们南安市的精神病鉴定中心设立在这里。”
凌漠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说:“精神病鉴定?”
萧闻天默默地转头看了看凌漠,冷静地说:“对,我也想起来了,杜舍的精神病鉴定结论就是这里出具的。我之所以对这里有一点印象,是因为二十几年前,是我押着杜舍去这里做鉴定的。你们先赶过去,我马上去市委汇报,给你们增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