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凌漠说。
“行,那我们再从守夜者组织的历史上来看看。”萧朗说,“刚才我就注意到了,这么多会议记录里,唐骏老师居然一言不发?他真的对此事没有意见?”
“我们听过故事,董老师遇害的那天,还给老师打了呼机,但老师没有及时收到。从一开始,老师就有内疚,而且一直就很担心董乐的状况,还想办法给他做心理疏导,把他调来身边。在这种毫无意义的法治理念的争执上,他当然不会说什么!”
“你看你看,你都说了,他有内疚!”萧朗说,“你是学心理学的,你说说,内疚有没有可能转化为仇恨?他调来董乐是为了心理疏导,还是为了给他机会获取机密?这个从这些资料上能看得出来吗?”
“内疚有可能转化为仇恨,但是老师不会的,我了解他。”凌漠笃定地说。
“喂喂喂,之前不是还说法治精神就是不先入为主,不以己度人!”萧朗有些急了。
凌漠不发一语。
“你刚才说唐骏老师给你灌输正确的法治理念,好,这没问题。”萧朗又在大屏幕上展示出其中一张资料,说,“你知道不知道,有多少教政治的老师,都是不满社会现状的愤青?很多人说一套,心里又有一套的好不好?你们看看唐骏老师离开守夜者组织的时间,1996年!那一年,《刑诉法》修正案颁布了,‘约束派’的观点成了正道,而‘处决派’被法律证明是错误的!而且,从现有的资料看,盗婴案就是从1996年开始的!”
“不是从1995年就开始了吗?”凌漠打断了他。
“后来跟踪了解,1995年丢失的孩子后来找到了,和本案没有关系。”萧望补充了一句。
“可山魈不是1995年被盗的吗?”凌漠追问。
“经查实,当时反馈过来的信息有误,山魈实际是在1996年7月23日被盗的。”萧望接着补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