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狠啊,这才三岁,竟然把这么小的孩子象训狗一样,训成条件反射。这么下去,真的把佛门信仰,刻到骨子里了,人也彻底废了。”
“可惜我插不上手,在这该死的寺庙里,我甚至连露头也做不到……”
杨林精元分身躲在小唐僧,如今被法明和尚起名叫江流儿的小家伙手背上的血痣中,一动也不动。
三年来,一直这样潜伏着,没有丝毫异动。
看着一点点大的小家伙,从有意识开始,就被强行灌输许多佛门理念,并每日在佛前呆满两个时辰进行佛光洗礼,不对,是洗脑。
也眼睁睁的看着小家伙,变得木讷,变得没有一丝半点的自主思维。
就如最愚笨的动物一般,被训成了别人想要看到的模样。
要说小家伙能不能承受。
其实是可以的。
精神上,他每过一天,就有十世觉悟涌上心灵,无论是认字的速度,还是领悟佛门经典,都是一听就懂,一说就会,堪比见识最广博,苦修数百年的老僧。
小家伙念起佛经来,虽然声音身稚嫩,但每吐一字,就是满院佛光,似乎诠释着天地至理,如闻暮鼓晨钟,发人深省。
至于不食荤腥,只吃粗粮,又彻夜不休,会不会损伤身体,也不会。
杨林觉得,最不用担心的,其实就是江流儿的身体状况了。
这一点,法明和尚显然也是知道的。
三年来。
从江流儿还没有自我意识开始,法明和尚已经天天围着他念经了。
那种经文,不是杨林所听闻过的任何一种。
像是一门独特的法咒。
经文念诵着,金山寺大殿佛祖金身塑像处就传来一道奇异波纹,然后,杨林就发现,在小家伙的灵台深处,什么东西在消融,一点点的化入到他的肉身之中,当然,也化入到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