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藏在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的目光就停在香莲身上。
喉咙大大的吞咽了一下,眼珠子转了转,猛的拍了拍光秃秃的脑门,叫道:“好啊你个定胜楼,原来窝藏了逃犯同党,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?”
茶楼之中突然安静下来。
众人愕然。
这不胡扯吗?
谁家逃犯会闲着没事来喝茶?
“可不敢啊,常四爷,这里都是正经人,哪里会有什么逃犯?您一定是看错了……”掌柜的连滚带爬的一溜小跑赶到高壮汉子面前,袖底藏着一吊铜钱双手递了过去。
“大家乡里乡亲的,还请高抬贵手。”
这一位,掌柜认识,常来喝茶的也都认识。
是长宁街尾一家破落户,终日游手好闲,坑蒙拐骗欺压良善。
有时也会来茶楼吃个霸王餐,很不招人待见。
没想到,他这次更加过份,竟然血口喷人,诬良为盗。
“哼,你说没有就没有,那是谁?”
高壮汉子眼一横,伸手拍开王掌柜的手,指了指香莲,“听说,那刺客受伤逃走的时候,有一个女人帮了他,我看这小妞就很像。”
“对,太像了,带回去审一审,就知道刺客躲在哪里?”
旁边一个干瘦青衣汉子也跟着帮腔。
香莲脸色煞白,站在那里不知所措。
她身后拉二胡的老汉,颤颤巍巍的拦到身前,连忙打躬作揖,“是不是看错了,一定是看错了,我家小莲哪也没去……”
“荒谬。”
“我看是别有用心吧,胡乱拿人,还有王法吗?”
“找不到刺客,就随便寻人顶缸,岂有此理。”
茶客们大多惊若鹌鹑,低头不敢出声。
也有几个心存正义,看出那家伙对唱曲的香莲不怀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