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。

时而寒霜覆盖，时而烈焰如歌。

冰火两重天！

这是运转‘碎虚空’带来的变化，就在刚刚他准备绝境中修成此拳法时，意外发现，‘碎虚空’消耗的不是真气也不是气血，而是天罡地煞。

第十一拳‘碎虚空’跟第十二拳‘踏天斩妖’消耗是一样的。

皆为天罡地煞。

而第十三拳消耗的是金丹精华。

方昱终于明白，为何此拳法臻至化境，最后一拳将超越皇级范涛，因为金丹精华绝非真气能比，哪怕精血也无法比拟。

此发现有两个好处。

第一当然是关于现状，修炼‘碎虚空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天罡地煞交融，方昱恰恰做到，他只需要将交融能量按照拳法记载路线，在经脉里运行一遍便可施展。

第二则是‘认知’。

方昱施展相融战矛，震惊的苏正一都要掉下巴，因为在武道铁律里，非金丹，不可能完成天罡地煞的交融。

云氏三兄妹心得里也写的清楚。

方昱知道。

所以他以为，自己能够交融全靠《大吞噬术》，乃是古今以来第一个，可现在就凭‘碎虚空’这一拳的要求。

他不得不产生怀疑。

阴阳交融真的只有金丹才能做到？

《真宗十三拳》跟《天罡秘典》是配套的，后者是真武仙宗给炼罡弟子修炼所用，换而言之，《真宗十三拳》也是炼罡弟子的拳谱。

根据这点，能得出另一个结论……

上古真武仙宗的炼罡弟子，也能做到‘阴阳交融’！

“《大吞噬术》可以让天罡地煞进化，属于打破武道铁律。《真宗十三拳》让阴阳交融，属于打破武道铁律。

真是这样么？

还是说，在上古时期根本没有这种【武道铁律】。”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