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昱被抓到左肩，顿时出现五道血痕，他则趁机一拳击中归青胸膛，那部分鳞片全崩碎。

“死！”

归青剜向他心脏。

方昱掐剑诀，龙鳞飞剑落下，逼归青收爪，六条真气手臂一起砸向归青，归青则咆哮着撕扯。

砰砰砰。

哧啦，哧啦……归青被打的遍体鳞伤，而方昱的真气手臂，凝聚出来就被扯断，下一刻又重新凝聚。

双方已不是战斗，而是比谁的耐力更强。

又一次碰撞后。

方昱背后六条手臂，猛地抓住归青，后者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，就见他眼底浮现幽焰。

紧跟着——

嗖。

嗖。

眼窝幽焰飞出，迎风暴涨，化作头颅大小，两团幽焰都长出五官，眼窝，鼻窝，牙槽深陷，赫然是两颗髑髅。

这是什么？

归青惊。

不等他搞清楚，幽焰髑髅开始分裂，一分二，二分四，四分八，转眼数以百计的幽焰髑髅悬浮在俩人中间。

幽焰升腾，上下浮动，忽明忽暗，如鬼如魔。

归青感到危险，爆喝挣扎要离开，六条真气手臂死死抓着他，每被震断一条，立刻长出条新的。

方昱看着他，吐出一个字：“去。”

呼！

幽焰髑髅蜂拥而动，张开大嘴，发出鬼哭狼嚎的呜咽声，钻进归青眼睛里，后者立刻发出凄厉惨叫。

“啊！！！”

归青的发出尖锐惨叫，声音不像男的。

方昱掐剑诀，飞剑由后面射来，在徐青鸾，炎真君，吕苍穹尖叫提醒中，噗嗤声，将归青胸膛洞穿。

惨叫戛然而止。

归青颤抖的触摸胸膛，摸到冰凉的剑身：“不，快拿走，我不能死，我不能死，方昱别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