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显然认识她，又看向萧晓琪：“萧晓琪。”再看向徐鹭鸳，当看清面容时，她明显有些没想到，略惊疑道：“你已晋级凝煞？”

这时。

张玉等才注意到最后一道身影，赫然是徐鹭鸳。

“徐师妹，你凝煞了？”

张玉错愕。

徐鹭鸳扭头看来，冲他点点头，看出他伤势不轻，便道：“她交给我们处理，你先疗伤。”

张玉：“……”

他不知道此刻心情该如何描述。

作为羽化内门第一，他一直比徐鹭鸳要强，比百毒门的血无炼也强，结果血无炼死在地下宫殿群，徐鹭鸳已凝煞。

而他。

还只是‘半步凝煞’。

“方昱杀了黄尚，松溪元等真传师兄，本身是凝煞二重境，还从归青师兄等手中逃走，他的绯闻女友也已凝煞，这真是……”

张玉内心复杂。

鸟随鸾凤飞腾远，人伴贤良品自高。

他不知道方昱是不是贤良，但绝对算‘鸾凤’，跟他走得近的都突飞猛进，徐鹭鸳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
方昱！

他不在，却一直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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