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两省总督。

袁柏虎则冲张道之投来询问眼色。

张道之起身进入偏殿，袁柏虎忙跟上，其他人知道这是要私下聊事情，都当做没看见跟海江天和墨江聊起来。

偏殿内。

张道之一进入，微笑消失，眼神变阴森，脸色耷拉下来。

袁柏虎跟进来，看到掌教神情，知道其对刚才事情极其不满，忐忑不安的躬身道：“掌教，今天是我处理不周，辜负了信任。”

“哼，知道就好！”

张道之冷哼声，脸色阴沉：“李蛟龙本是跟烟雨宗联姻的好棋子，竟然当着你的面被杀，你难辞其咎！”

“是。”

袁柏虎低着头，忐忑不安。

在外人面前，他是高高在上的羽化门副门主，在张道之面前，他像是小喽啰。

“掌教，虽然李蛟龙死掉，可方昱还活着，我看徐鹭鸳对他有意思，咱们通过他继续跟烟雨宗联姻？”

袁柏虎小声问。

在方昱被留在宗门的那一刻，他就觉着张道之是这个想法。

然而——

他错的离谱。

“那小畜生践踏羽化门颜面，我还要通过他联姻？况且，徐鹭鸳是徐老鬼的风流债，徐老鬼根本不重视她，用她联姻有什么用。”

张道之不屑冷哼。

“那掌教留方昱是……”

袁柏虎不解。

张道之看向窗外，眼睛眯成一条缝，似乎透过云空看到离开的方昱和黑袍人，眼中无尽阴谋在转动，说出一句让袁柏虎石破天惊的话：“我怀疑那个黑袍人根本不是活人！”

“什么？”

袁柏虎眼珠子要瞪出来。

死人？

那位神秘金丹是个死人？

不过，张道之又补充道：“这是怀疑，所以我要留小畜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