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遥!”言洛扑上担架,神情紧张,手都抖了。
谢遥躺在担架上,一动不动。
言洛整个人一僵,蹲下身来,轻摇谢遥:“谢遥?谢遥?谢遥!谢遥……”一声比一声焦躁,一声比一声高亮,一声比一声绝望。
恒州的县令上前劝慰言洛:“公子节哀。”
言洛趔趄,失魂呓语:“谢遥,怎么会?谢遥……谢遥!”
就在白锦玉觉得他万念俱灰快呼天抢地的时候,那担架上不动的人形,冷冷响起:“招魂哪?!”
言洛醒神,愣了半晌,仿佛很久才弄清楚状况。
凤辰为言洛解释:“谢遥四五日不眠不休,方才累倒了而已,大夫看了多休息一阵就好了。”
言洛抬头,这才发觉大家都在古怪地看着他以为谢遥死掉。
恒州县令一脸尴尬。
别人觉得尴尬的事,言洛满不在乎地笑得露出一排白齿,他吐一口气,轻轻拍了下谢遥:“你可别再吓我了。”
众人会心一笑,白锦玉道:“赶快带谢遥去休息吧!好好给他洗把澡,让他睡个饱。”
言洛一听,非常积极,赶紧对抬着谢遥的两个士兵有礼地招呼:“劳烦两位壮士跟我走!”
恒州的县令这才得空上来对凤辰和程易送上一堆致辞。
恒州县令大篇大论讲完,白锦玉回过头来看凤辰,将他上下一顿好好打量:“真好,大功告成,先生也没有受伤!”
在人多时候,她还是注意对他的称谓的。
程易道:“当然,只有匹夫才会硬碰硬,像先生这样深谙兵法之道的谋士,根本不需要迎敌厮杀就可让敌方溃不成军。这次老夫是真的开了眼界了,仗居然可以这样打!能够亲历这一次的战事,当真是死而无憾了!”
白锦玉笑着看向凤辰和程易:“县令大人在城里给大家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