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与柯氏多年交往,深察柯氏的仁义诚信,绝不信他们会骗你什么!”
那新娘子淡淡笑弄了一声,继续道:“这半年来我与柯公子书信不断,因此我对他的笔迹相当熟悉。可是……我今日嫁入柯府,在洞房之中无意看到一些柯公子的手书,却发现笔迹与我这半年来所通的信函大相径庭,书写者根本判若两人!”
听到此处,白锦玉也是一惊,众奴仆之前个个还面露义愤,听到了这里也有些吃不准了,互相换了换眼色,也渐渐趋于保留意见了。
“所以,他们不是欺骗我了吗!”那新娘几乎咬着牙说,脸上一阵颓然一阵坚决:“如今我人已到了柯府,又与那李代桃僵的男子拜了堂……太晚了,一切都太晚了,但是,他们休想我就此认命,那些设计我的人也休想得逞!我可以一死了之,为了我的清白,也为了我那尚不知是谁、又身在何处的郎君!”
说到后来,新娘子已声泪俱下,满腔的痛彻心扉和无能为力都随着她的眼泪滴落下来。
白锦玉也默然了,这样的事无论临到谁的头上都挺难的。
忽然,那新娘一把冲上来,抓住了白锦玉,摇着问她:“你为什么要救我?你救了我,我就还要面对这一切!你救了我,你能帮我解决问题吗?你对他人的痛苦都不知道就胡乱救人!你知道别人活着以后会有多难多痛苦吗!”
白锦玉懵了,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,救了人不仅对方不领情,还全然一副怪罪。白锦玉开口就想怼两句,可是看着眼前的女子的确是发自肺腑的痛苦,这要怼的话就生生堵在了口中。
“柯家没有骗你。”
焦灼之中,闻宴的声音冰冰地响起,没有起伏,所以显得特别的正确冷静。
白锦玉回首,新娘朝闻宴看去,柯府的家丁老妈子也一齐向他看去。
闻宴淡漠地瞄了一眼新娘,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