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不是体罚。”菲利克斯边边趁机使劲儿摇晃两个只有一英尺高的小人儿,摇得他们晕头转向。他把两只手举起来,很有威慑力地:“听你们一直想在毕业前留下难忘的回忆?刚好可以满足你们。”
“教、教授——”缩小后的弗雷德干巴巴地,“您是觉得场面不够大吗,我们可以参考你的意见——”
菲利克斯气笑了,把他们塞进袍子的大口袋,两个人奋力挣扎,“哎哟——里面太黑了!”其中一个抱怨,顽强地想要探出头,被菲利克斯冷酷地反手按了回去。
“我会好好教育他们的,放心吧,都是常规惩罚。”他对瞠目结舌的麦格教授。
回去的路上,菲利克斯故意爬上爬下,口袋来回晃荡,他花了比正常多了一倍的时间回到办公室。推开门时,还能从窗边看到自己半身像烟花的一部分——那个竖起的大拇指,菲利克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们很闲啊,作业都做完了?”他把晕头转向的两人从口袋里抓起来,塞进两个空墨水瓶里。
“做完了。”其中一个晕乎乎地。
“很好。”菲利克斯不怀好意地,“听你们的俱乐部办得不错,有很多人加入?”
刚把自己的屁股从墨水瓶里拔出来的弗雷德还没意识到危险临近,慢吞吞地:“是啊,成果斐然。”乔治使劲儿推了他一把,他又坐了回去。
“哎哟——”弗雷德挥舞着手臂。
“‘誓死守卫校规’?听起来不错,但你们得起带头作用。”菲利克斯含糊地,转身离开。
“教授要怎么做?”乔治不安地问。
“谁知道?你不觉得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吗?包括现在,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——”弗雷德高兴地。
瓦伦从另一边跳到桌上,看着他们一阵摇头。
“我怎么觉得瓦伦在可怜我们?”乔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