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这样做真的有用吗?”哈利急切地问,“我的意思是,一个缴械咒就能制服敌人,或者昏迷咒?”
穆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瓮声瓮气地笑了起来。他的脸更狰狞了。
“这么说也没错,索命咒说白了就是一个咒语,把人的脑袋削掉一样能杀人,”穆迪轻描淡写地说着可怕的说,“但它们又截然不同,这三个咒语在1717年被定为不可饶恕咒,使用者将面临严重的惩罚,之后民众就很少能听到了。当然,它们并没有消失,一直在黑巫师当中流传……”
“是神秘人把它们带回大众的视线。食死徒和他的附庸明目张胆地使用这些咒语,再加上报纸铺天盖地地宣传,于是被传得神乎其神,巴蒂想改变这种局面,他认为——有必要让民众恢复信心,而索命咒肯定比缴械咒更有威慑力。”
“那你——”哈利卡了壳,他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。
“你想知道我有没有用索命咒杀过人?还是杀人时的感觉?”穆迪轻声问。
哈利支吾着,其他人也默不作声。
“我当然干过,用索命咒把人咒死,我记得很清楚,那个叫埃文·罗齐尔的食死徒就是这样死的……”穆迪露出变态的笑容,“不过只要可以避免,我尽量抓活的。阿兹卡班有我不少熟人,可惜一个月前跑了一批。”他小声嘀咕一句,听起来像是在骂人。
也可能是哈利听错了,也许穆迪突然想吃福吉苍蝇呢,那是一种乳脂软糖。
“至于感觉,其实没什么感觉……战争到了最激烈的时候,我们巴不得对方死干净呢,哪有时间考虑那么多。”穆迪不以为然地说,“你的心要足够硬,经历也够丰富,就能——”
楼上传来脚步声。韦斯莱夫人下来了,穆迪拿起一根鸡腿重新啃了起来。
对话似乎就这样结束了。
“哦,对了,我这有件东西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