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听到外面的动静,江志文正要去看看情况。
可干洗店的妇女,却叹了口气,说道,“易善喝醉酒,又开始打女儿了。”
“哦?”
江志文走到干洗店的门口。
果不其然,他看到一名留着络腮胡,穿着邋遢,手里拎着酒瓶的中年男子,正用用力,殴打一名莫约二十岁出头的女学生。
那女学生的头发,被醉汉扯住,胳膊上青一片紫一片,双手抱着膝盖,蹲坐在地上,任由醉汉殴打。
“你他妈的……”看到这一幕,江志文脸色一沉,正要上前阻止醉汉,可干洗店的妇女,却拦住了他,“小伙子,别多管闲事了。”
“阿姨,这怎么能叫闲事呢?你看不到,那女孩子正在被欺打?”
江志文质问干洗店的妇女。
“看到了,又能如何?人家是父女。之前警察都来调解过,可惜,却无济于事。”
干洗店的妇女,轻轻摇头,“易子茹的母亲,三年前,骗光了易善的钱,和别的男人跑了。”
“后来,易善拉着易子茹,去做亲子鉴定,结果发现,两人竟然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“打那以后。”
“易善每天借酒消愁,喝醉了,就殴打他女儿发泄心中的仇恨。”
“易子茹也是心善的女孩,每次警察来调解,都会向着她父亲说话。”
“我们这些街坊邻居,不是没帮过易子茹,但每次,易子茹都会拒绝。”
“上周,我还劝说易子茹离家出走,二十多岁的女孩子,还能在金陵饿死不成?”
“但易子茹却告诉我,她父亲没有自己照顾,会活不下去的。”
“你说……”
“这么懂事的女孩子,怎么就生在了这样的家庭呢?”
干洗店的妇女正说着,江志文已经冲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