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!”祝高昂愤怒的握起拳头却被我用眼神制止。
我知道这帮人容不得我,可能是爷爷当年在江湖上太过闪耀,也可能与他们本来就有仇。
老话说的好,木秀于林,风必吹之。
就连叶峥嵘都把矛头对准备,我不得不怀疑始作俑者的余封之所以会这样做,很有可能暗中得到了叶峥嵘的指示。
“爸爸,这样做不太好吧??”
令我没想到的是,一道清脆且熟悉的女声从叶氏族人的那群里传了出来。
我定睛一瞧,竟然是叶初然。
她居然为我说好话,这不由使我心中一暖。
此话一出,人群不由发出一声唏嘘声。
尤其是桑巴嘉措与几个说话的老头脸上纷纷露出异色。
叶峥嵘皱着眉头:“初然,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,要是再乱讲话,请给我离开!”
冷冰冰的呵斥在灵堂里回荡,也同时浇灭了叶初然替我说话的一腔热心。
她只好委屈的退到人群里低着头不再言语。
我知道前面的困难再难,再危险,我也得趟过去。
“初然,你放心,我会没事的。”
我说罢便直接走上了前去:“好,既然你们这么想看我麻衣法,今日就让你们看个够!”
话落,我便让抬棺匠起灵,可如我想象的一样。
被贴了镇棺符的棺材像是被地板吸住了一样,竟然纹丝不动。
奈何抬棺匠如何用力,就是抬不起来!
众人见到这模样,有嘲笑的,有好奇的,有替我叫不平的。
“陈宇,你的麻衣法呢?别光愣着不动呀!”段志国戏谑道。
“哦?原来麻衣法就这样啊,真不懂麻衣太保怎么会把法脉传给你这样的蠢猪!”余封哈哈大笑道。
其余老者看着的我的目光纷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