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位置上多干一日。
对此,祁骁内心十分抗拒。
表示非常的想立马退休。
就现在。
然而当得知继承家业的儿子外出一趟做了什么事儿,他那点儿微不可察的想念立马就化作了想杀子的冲动。
他阴沉沉的看着跪在下首的祁云宸,冷笑道:“出去了三年,这就是你给我和你母后准备的惊喜?”
祁云宸跪得腰板笔直,缓声说:“不是惊喜,是欢喜。”
祁骁大怒。
“欢喜你爹的头!”
祁云宸被骂了也不害怕,只是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沉默的钟璃。
他那张跟祁骁如出一辙的脸上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神情,看起来就跟不久前的祁骁一模一样。
钟璃心中本就来气。
这会儿见着这张脸这表情,登时更是气得不轻。
她出人意料的站了起来,语带怒气:“少拿你爹那套来糊弄我!”
祁云宸???
这招不是最好使的吗?
时隔三年怎么就不中用了???
钟璃怒了,不管是祁骁还是祁云宸顿时都不敢叭叭了,两人不约而同的将四只相似的眼睛看向了钟璃。
眼弯里满是困惑。
钟璃被这眼神看得头疼,心烦意乱的甩手就往外走。
祁骁见了哎呦一声赶紧拔腿追了上去。
祁云宸被无视了个彻彻底底,正茫然时,夜林无声无息的从门口出现,轻飘飘地说:“太子殿下,陛下传令,说您外出一趟染了怪病,脑子不甚清醒,不可外出惊人,让您在此好生跪着,等病情缓解些许再去请罪。”
祁云宸……
合着他刚说了那么半天,他爹就是觉着他脑子有毛病?
祁云宸无言以对的看向夜林,表情漠然口吻诚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