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微妙,煞有其事地说:“听说还打晕了看门的跑的。”
“那小伙子看起来娇贵得很,不知哪儿来这么大的本事,无声无息的就没了踪影,这会儿也不知是到哪儿了。”
想起大当家之前的吩咐,婆子叹气。
“跑了也好,但愿他能福气深厚些,能不被抓到,否则,只怕是……”
五娘听出婆子的未尽之言,却是轻轻一笑。
她慢悠悠地说:“婆婆放心,那人的小命矜贵着呢,死不了。”
老婆子闻言愣住了。
她不解道:“可小主子您之前不是说,那人是哪个柳巷里的花魁吗?”
一个花魁,皮相再好也是外在。
哪儿就算得上是矜贵了?
五娘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,轻描淡写地说:“他那样儿的,哪儿能是花魁呢?”
谁家柳巷那般本事。
能养得起那样的花魁?
老婆子这下更是惊悚。
她苦笑道:“那我更是难解小主子深意了。”
“您既是知道他不同常人,何苦前去招惹?您这会儿本就已经深陷困局了,若是再招惹来麻烦,岂不是更糟?”
五娘不以为意的扯了扯嘴角,自嘲道:“我还能再糟到哪儿去?”
“若非他矜贵,我还不愿去招惹呢。”
她决意惹的,就是惹不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