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可在其中带上一个女子的名讳?
简直就是胡闹!
不等不赞成之人开口,祁骁就淡淡地说:“接着念。”
夜林倒吸了一口凉气,面色恭敬的打开了下一道圣旨。
这是一道封赏的圣旨。
祁仲原是恭王,后又在宿城称帝。
此时被封作逍遥王,赐世袭罔顾超一品爵位,得面圣不必行礼可入座之恩。
柏骞承另封骁骑将军,赐兵三十万镇守一方。
原不被人看好的商贾之人徐久林,则是被封作封疆大吏,即日就将奔赴远方。
原本只是一阶草莽的钟离流,则是被封作了镇北侯,赐一品爵位,世袭罔顾。
至于别的,跟随祁骁至今的人,不管功劳大小,都得到了应有的回报。
其余在之前乱局中有过存在感的,则是按出力大小分别论功行赏。
有的是官职。
更多的,却是金银俗物的赏赐。
一通封赏结束,朝中一时静谧无声。
若说在此时之前有些人心中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,那么此时此刻,有幻想的人或许头脑就真的清醒了几分。
祁骁的亲信,金银之物没少得,更多的,却是被放在了极为重要的位置上,显然是以后还有重用。
可除此外,更多的人却都只得了看似光鲜的丰厚赏赐,实则半点实权没有。
甚至明升暗贬,手中原有的权利还被削弱了几分。
这是祁骁对外亮出的第一面刀锋。
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也不敢反驳。
夜林念完长长的封赏后,无声松了一口气,用更加恭谨的神色拿起了另外一道圣旨。
“镇北候之妹, 世德钟祥,崇勛启秀,柔嘉成性,贞静持躬,凤昭令誉于四海,宜昭女教为六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