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。
“镇南王别的不说,行军打仗还是有几分本事的,你不必担心。”
钟璃无奈的叹息了一声,说:“我担心的不是这个。”
钟离流闻言微妙挑眉,多了些好奇。
“那你是在担心什么?”
钟璃随手捡了一截树枝在火堆里扒了扒,眼神有些飘忽。
“我只是觉得,宣帝的反应,似乎不太对劲。”
能成功避开祁琮的各种打压,熬到现在还成了帝皇的人,不应该是个心无城府的冲动之人。
以宣帝以往的行事作风来看,此人甚至还算得上是深谋远虑。
只是这样一个深谋远虑的人,最近的行事好像有些不太对劲。
毫无章法就罢了,甚至还不惜在此时前去招惹镇南王府这样的庞然大物。
如果不是自求死路,就只能说背后另有隐情。
只是……
钟璃苦笑了一下,摇头道:“我觉得津南的事儿没那么简单。”
只是她现在手头能收集到的线索实在是太少,以至于她难以判断出那种蹊跷到底是出自何方。
钟离流也觉得不太对劲。
只是阴谋之所以被称之为阴谋,就是因为在阴谋揭露之前,很难察觉到其真实的本相。
没切切实实的线索,钟璃在这里就算是把脑子熬干了,估计也琢磨不出来前因后果。
钟离流安慰似的拍了拍钟璃的肩膀,不以为然地说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没必要为还没发生的事情担心。”
“就算是有阴谋,可在绝对的实力下,任何阴谋诡计都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,现在什么都还没发生,你平白想那么多有什么用?”
钟离流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安慰,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。
钟璃无声苦笑了一下,借着微弱的火光给祁骁回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