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下活着都艰难,何谈主持大局?”
被钟璃困在此处,大长公主从不让认为是自己技不如人,输给了钟璃。
她始终都觉得,让自己陷入败局的原因是祁骁。
只有祁骁。
祁骁眉梢不悦扬起,轻飘飘地说:“孤儿寡母?”
“大长公主真当我是死人了?”
大长公主自知失言,却还是不肯改口。
她眉眼间再无之前的慈善温和,满满当当的都是说不出的阴狠刻薄。
她狠狠的咬着牙,一字一顿地说:“左右你把那个乡下女子当作珍宝,我这个做姑母的说什么,你大约都是听不进去的,可祁骁,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我不得不多嘴提醒你一句。”
大长公主刻意压低了声调,阴沉沉地说:“枕边养虎,势必成患,你把蛇蝎当心肝宝,迟早有一日会受报应!”
大长公主当真是恨毒了钟璃,说这话时,眼中闪烁的都是压制不住的恨意。
祁骁见了却只觉得心中好笑。
他目光平静的看了大长公主一眼,像是不解。
“说起来,在相国寺将长公主拿下的人是我,下令让你不得自由的人也是我,王妃似乎与大长公主如今境遇并无直接干系,大长公主对王妃,究竟是从哪儿来的恨?”
不去恨他这个直接动手的罪魁祸首。
反而是去恨一个与此事干系不大的人,失心疯了不成?
面对祁骁谈不上疑惑的疑问,大长公主不自觉的愣住了。
祁骁见了无声讥笑,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才漫不经心地说:“按理说,长公主应当恨我才是。”
大长公主想也不想就说:“不!”
“不是你!”
不等祁骁开口,她就咬牙说:“这一切都是钟璃的过错!”
“若不是她迷惑你至深,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