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光是看郝轻云的神情,祁骁就知道,现在头疼的人,不应该是自己。
听他笑了,郝轻云狠狠的咬住了牙。
话音听起来,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生硬。
“你觉得很得意?”
祁骁失声轻笑,摇头道:“我只是觉得,你很可怜。”
若说郝轻云有多看重自己,祁骁不信。
郝轻云这样的人,与遇上钟璃之前的他一样,本就是心中不存人的。
她唯一看重的,只有她自己。
郝轻云只是习惯性的将所有看上的人或者物件,纳入自己的范围,难以忍受得不到。
她难以接受钟璃在自己之上,故而才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。
本应是镇南王府的座上宾。
最后却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导致自己陷入了被动。
这种相差甚大的局面,想想都让祁骁替郝轻云觉得憋屈。
他颇为唏嘘的啧了一声,轻飘飘地说:“少庄主若是不想真的将一切弄到无可救药的地步,不如就听我一句劝,赶紧放了我与王妃重修于好的好,不然要是王妃真的动怒了,那可真是……”
祁骁想想钟璃生气的样子,眼底泛着温和的笑意,语气却极为悻悻。
“王妃动怒,流血漂橹,少庄主可要想仔细了。”
郝轻云被祁骁这副颇有荣焉的样子气得脸色铁青,忍无可忍的出言讽刺。
“镇南王妃是何种本事,我此次算是见识了,只是传闻中的镇南王却似乎名不副实。”
郝轻云恶意停顿了一下,冷冷地说:“堂堂男子汉,被一个女人救了命也就罢了,如今还只能在此等着另外一个女人前来营救,镇南王还真是好本事,吃女人手中的软饭,吃得得心应手,让人佩服至极!”
若是寻常男子,被人这般讽刺只怕早就怒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