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是大部分民众军士取水的主要来源,我认为,可以从沧澜江下手。”
斯琴南说得轻描淡写的,可却不能掩饰他话中的血腥之气。
安溪难以置信的看向他,几乎是震惊地说:“从沧澜江下手?你想怎么下手?”
斯琴南微妙的勾起唇角,淡淡地说:“南疆最擅长的就是制毒,只要拿出了足够的毒污染了沧澜江的上流,掺杂着毒素的江水分流向四处,沿苍沧澜江岸的,无论是人还是畜都难以躲避,到了那时,镇国军失去了战力,只能任人宰割,还愁拿不下京城吗?”
“你疯了!”
安溪想也不想的打断了斯琴南的话,决绝地说:“这个主意不可!”
沧澜江被誉为大褚的生命之河。
分流而下,几乎是大褚境内五成河水的源头。
而靠着沧澜江活命的人更是不计其数。
一旦沧澜江出了岔子,就等同于是在无数百姓的头上悬起了尖刀。
发动战争攻伐城池,为难国开疆扩土是将士的使命。
对敌过程中阴谋阳谋都可用。
可这种计谋,针对的应该是敌方将领。
而不是如此不分区别的残害百姓性命。
这是赤果果的屠杀。
安溪身为太子和将军的骄傲,绝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。
也难以看着斯琴南说出这样的话。
安溪仓促间捕捉到南疆皇眼中不悦,心中咯噔一下,换了一副稳重的口吻才说:“咱们的目的是攻下城池扩张南疆领土,并非是为了让大褚变成一个毫无生气的死城。”
“若是这么做了,除了镇国军受损,寻常百姓也必定伤亡惨重,到时就算咱们成功覆灭镇国军,可换来的却是天下人对南疆的耻笑,江水受毒素污染,南疆大军进入大褚领土后也是寸步难行,稍不小心就会引火烧己,此法不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