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怖,可却也不是没有解除之法,只是……”
祁仲着急地追问:“只是什么?”
钟璃眼中无奈更深。
她说:“想解毒,只能设法在孩子的体内种下南疆的蛊,只是蛊也是毒,以毒攻毒的法子虽能救了孩子的性命,却会伤及孩子的神志。”
换句话说,原本雪玉可爱的孩子就算侥幸保住了性命,以后也只能是个傻子了。
祁仲哑然之下再度失声。
钟璃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,实话实说的将白术告诉自己的情况都与他说了一遍。
而且这种蛊之法,也并非是绝对安全的。
毕竟孩子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,稍微有不慎之处,或者是中途出了任何意外,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就会当场殒命。
再无任何生还的可能。
钟璃说:“不用蛊,想法子用各种天材地宝吊着,以白术的医术,最长还能有一年时月,最短可有三月,种了蛊,成功了痴傻一生,失败了当场就会没了气息。”
“你是孩子如今在世的唯一亲人,这样的事儿,只能由你自己做主,你……”
“种。”
祁仲紧紧的攥着手心里的信纸,字字沙哑。
“但凡有一线生机,我也要搏。”
“她若是没了,我穷尽一生也会为她们母女复仇。”
“她要是还活着,我就一生不娶护她一世安乐。”
钟璃闻言猛地一怔,再看向祁仲时,眼中带着说不出的感慨。
说到底,这也是个痴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