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了钟璃一方。
偏心偏得简直没道理可言。
军中将士本就以钟璃的话唯命是从。
骨子里就不会去质疑钟璃的任何决策。
再知晓了钟家都是些什么货色,看向还在与叶相撕扯的钟家人的目光顿时就充满了不善。
而可怜的叶相则是最为狼狈的。
叶相尊贵了大半辈子,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自己会直面迎接来自市井泼妇的撕打叫骂。
钟家父子和王翠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。
嘴里嗷嗷的同时,撕头发扯衣裳抓脸,招数百变无所不用其极。
钟成就算是瘸了一条腿,撕扯人的动作也是极快的。
手忙不过来的时候,就算是嘴里的牙齿也能姑且用上一用。
叶相虽带着亲信,可这些亲信也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的。
稍微愣神之下,再反应过来冲上去将叶相拯救出的时候,叶相已经全然不复之前的风度翩翩,头发散乱衣裳凌乱,若非脸上的高傲不减,看起来与位高权重的大褚宰相半点沾不上干系,甚至还有点像个流浪街头的流浪汉。
叶相一生,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。
他气得浑身哆嗦,就连指着钟家人的手指都跟抽风似的抖个不停。
“泼皮无赖! 简直……”
“简直就是岂有此理!”
叶相自诩是读书人,矜贵得很。
活了大半辈子了,除了偶尔在心里诽谤几句镇南王实在不是东西外,从未与他人叫骂过。
故而此时就算是气晕了头,嘴里颠来倒去的就是那么几句话。
然而对于见惯了大世面的钟家人而言,这几句话跟村里撕架的场面相比就小了去了,不痛不痒的没人在乎。
王翠花生死之际忘了自己眼前之人是个大人物,双手一叉腰摆出了架势,指着面色铁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