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紧逼,镇南王府何至于走到今日这一步?”
祁仲一时无话,钟璃面无表情地说:“逼良家女子为娼,劝风尘女子从良,恭王此举,与这民间俚语有何差距?”
祁仲短暂的沉默后眉宇间染上了一层抹不开的阴郁。
他哑声说:“所以说,我说的,都是真的,是吗?”
钟璃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祁仲看向钟璃,声音沙哑得刺耳。
“祁骁是真的打算将镇南王府百年的声誉毁于一旦,弃大褚百姓不顾了吗?”
钟璃神色复杂的闭上了眼睛,没有说话。
看她沉默,祁仲眼中蓦然多了些许苍凉。
“事到如今,当真无可转回了吗?”
与祁骁有血海深仇的人是皇家,再三背信弃义伤及镇南王府中人的也是皇家。
大褚的百姓什么都不知道,这样的后果,为何最后是要让百姓来承担?
祁仲颓丧的跌坐在地上,满目悲凉。
“我知道你有法子联系上祁骁,你告诉他,冤有头债有主,别再犯糊涂了。”
“立刻收手,作为交换,我可以亲手将他的仇人杀死,我与皇上和太后,三人的头颅想来已经足以平息他胸中的怒火了。”
“只要……”
祁仲艰难的停顿了一下,苦笑道:“只要他护住大褚的安宁,不让外寇辱我臣民践我疆土,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,我都可以答应。”
在绝对的权势面前,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无用的。
祁骁手握世间罕有的重兵之权,本身又不是个善性子,这样的人,一旦决定背弃原有的道德禁锢,他就即将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一个足以毁灭一切的疯子。
而这个正在不顾一切想毁了大褚的疯子,曾经为守护大褚,付出了一切。
祁仲觉得此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