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息。”
祁骁不以为意的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闭着眼睛说:“我跟祁仲从小就打架。”
“我五岁就跟着武师傅学武,他受先皇宠爱比我晚上两年,故而一开始的时候,我以武压人,他回回都只能挨揍。”
他前脚揍了祁仲,祁仲回宫就得告状。
镇南王回府了,祁骁也得挨揍。
祁骁挨揍的次数多了,他的大哥就告诉他,祁仲不会武,所以就算打,也理应是直接打拳脚功夫,不该如此欺人。
后来祁骁就与祁仲商量好了,日后再动手也不可用武功压人,只能凭本事打架。
今日喝得多了些,竟又是这种场景。
钟璃听着他的话,有些出神。
她说:“听起来,你与恭王的关系似乎不错。”
虽说是见面就打架,可若是关系不好之人,祁骁只怕是看都懒得多看一眼,更遑论是如此狼狈的打架。
祁骁眉心出现了个小小的褶皱,沉默半响后才不太情愿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。
祁仲没皇上的那种虚伪劲儿,从小便是个直肠子棍子脑子。
虽与祁骁不合,可也从不会用歪的斜的法子心眼,每次都是明着刚,哪怕刚不过,也是如此。
祁骁慢慢地说:“祁仲与他爹和大哥都不一样,他心思不坏。”
说着,他想起了钟璃曾经评价莫家老二的话,笑说:“歹竹出了好笋,大概就是这样吧。”
钟璃曾经险些被恭王轻薄过,听见这话难以认同的撇嘴。
“是么?”
祁骁显然也想起了前事,好笑的同时眼底也多了一层阴霾。
他缓缓呼出一口气,说:“阿璃,你知晓,祁仲之前为何执意要将你带回京城吗?”
钟璃不解:“为何?”
祁骁不答反问,说:“你今日见着皇后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