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下的黑手,几乎就没有悬念了。
祁骁自己也知道事到如今是瞒不住了,眼珠一转,索性没骨头似的往钟璃的身上一靠,光明正大的耍起了赖皮。
“他敢对阿璃放肆,断他一条腿已经是我心怀仁念了,阿璃可不许为不相干的人生我气。”
钟璃本想说他两句,可看他虽带笑却深藏着忐忑的眼睛,好不容易硬起的心肠立马就软了三分。
钟璃拍拍他的手,轻轻地说:“那天的是事儿,你都知道了?”
若不是知道了,祁骁不至于无故对祁立下手。
祁骁无声点头,片刻后才说:“阿璃心肠太软本是好事,可对那样的人,就不该手软。”
钟璃无力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脑海里鬼使神差的闪过那日祁骁跟自己说难受的场景,到了嘴边的话艰难的又咽了回去。
祁骁的举措虽冒失,可祁立断腿断了争位的盼头,能借此绝了他的野心,也是好事。
钟璃无声的叹了口气,说:“你行事锋芒太露,并非好事,日后再想做什么,若不是什么太要紧的,不妨事先拿来与我商议一下再做决策。”
像祁立这事,如果不是钟璃及时掩饰,祁骁身上指不定得被人泼多少污水。
祁骁的脊背不自觉的僵了僵,眼底闪过一丝阴毒的恨意。
他低声说:“阿璃是觉得我太过狠毒了吗?”
钟璃不假思索的摇头。
她说:“怎么会?我只是觉得,你似乎还没学会怎么保护自己。”
钟璃握住了祁骁略带凉意的手,轻声慢语道:“反击恶人手段是自保,可只注重结果无谓过程,可在反击之时,也应当保护好自己。”
入京以来,虽钟璃没来得及出门,可有关祁骁的些许风声议论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听说了一些。
祁骁横扫南疆火烧北漠,初衷是为保国卫疆抵御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