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紫纱说:“我之前就说过,王爷身子极差,经不起情绪起伏大喜大怒。”
“否则血脉逆冲真气紊乱,轻则吐血昏迷,重则会引发体内毒物反复发作危及性命。”
“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儿,你们是照料王爷的身边人,怎地连这个都顾及不到?”
紫纱一脸愧意,低着头说:“是奴婢的错失。”
刘大夫还想斥责,钟璃却突然说:“跟她没关系。”
祁骁是被她气得才吐了血。
钟璃不是担不起事儿的人,就算是此时也不会推诿。
刘大夫顿了顿,像是刚刚发现钟璃似的,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叹气说:“王妃,不是老夫倚老卖老说话难听。”
“可王爷体内毒物发作起来是何种情形您是见过的,您明知王爷禁不起刺激,又何苦反复激他?”
看钟璃一脸苍白,刘大夫也怕自己说太多了适得其反,只是摇头晃脑的叹息了一番,又拿出了银针颇为有模有样的往祁骁的身上扎。
临时得知消息赶过来的紫云见了刘大夫扎针的手法,眼底迷雾消散,多了一丝了然。
她轻轻的拉了拉一脸焦急的紫纱的袖子。
紫纱看过去,见紫云不明显的摇摇头。
紫纱眼底多了些许恍然,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无奈。
祁骁体内有毒是大事儿,除了心腹紫云紫纱外,就只有刘大夫和钟璃在场。
刘大夫扎完了针,对着钟璃说:“王妃,王爷体内毒物阴毒至极,最忌讳的便是大喜大怒情绪起伏过大,您就多担待一些,勿要再刺激他了。”
更重要的是,若钟璃发一次脾气莫青晔就逼自己吐一口血。
那他到底有多少血可吐?
就算祁骁体质健壮禁得住造,那也不能长期这样啊!
刘大夫老神在在的叹气,觉得年轻人的世界自己是真